“女人身上都会有个很怪的现象,越是陌生的地方,她越放得开,一旦回到熟悉的地方,她就又会变的贤良淑德,这跟她的身体的感觉没有关系,而更多的是理性的回归。”他在QQ里跟我分析。
“好像是有这么点,每次我们在外面开房,或外地出差,她做的都会主动些,要求也会多一点。”“对啊,上次其实也是因为在一个陌生的环境,她会下意识的放纵自己。不信你看,你要回到本地说再找个男技师,她绝对打死都不干。”“确实,我已经问过了,她说我疯了啊。”“所以,如果你想再进一步,不妨再带她去一个陌生的地方,她说不定会有转变。”“这个倒可以考虑。”我有些心动。
“要不上我这儿来吧,我来帮你调教她。”“中年狂郎”邪恶的。
“说半天你是在为自己谋福利啊?”“必须滴。再说了,这次为我谋福利,长远来看也是为你自己谋福利啊,你的终极目标不是交换吗?”说实话我动心了:“可她不肯出来的。”“你可以在每次跟她做的时候先提起那个男技师,一开始她还是会有些抗拒,等习惯了你就会发现,她会湿得特别快,到那时候,你就可以开始改换另一个角色了,比如咱们找个单男啊,咱们换个猛男之类的,她如果不再那么反应强烈,你就可以跟她明说了,如果她点头,马上实施,记得要马上啊,把什么都坐实了,女人变化很快的,没准一个晚上主意又变了。”“估计她不会点头。”
“没关系啊,如果她没点头,或者欲语还羞,就是默认了,也得马上实施,这时候就需要你强势一点了,千万不要顾忌她的感觉,或者她一抗拒就放弃,要直接带她参与,大部分女人第一次都是很被动的,老公不强势或者不展示的迫切点,她说服不了自己的。”事实的发生几乎没有超出“中年狂郎”的假设,从一开始的抗拒,到后来闭上眼的承受,妻子的一步步表现几乎都在他的预料之中。这让我意识到,条件已经变得成熟了。我开始当着妻子的面跟“中年狂郎”聊天。到后来,妻子连续几天见我在跟人聊天,也忍不住很好奇了:“这几天跟哪个美女聊天呢,聊得那么开心。”“一个猛男,他自吹就是因为太猛,前妻受不了,跟他离婚了。”“吹吧,就吹吧。”她不信。
“我也不信呢。我说吧,咱们男人在床事上本来就是弱势群体,所谓一夜七次郎,那都是传说,谁见过啊,可你们女人就不同,干个7次8次那跟开胃菜似得。”“去你的,谁试过这开胃菜啊。”妻子白我一眼。
“想吃啊?7次、8次哦。”我色色的挑挑眉。
“就你这厨子?不是我小瞧你,新婚那晚都没7次、8次,更别说现在了,老男人。”妻子不屑的。
“咱不论数量,只论质量好吧。”“貌似某人上次10分钟就缴枪了好吧。”“那是被刺激的,忽然想到咱们上次在上海了,一下就刺激的没了。”“没用的男人。”妻子拍我一下。
“不过这中年狂郎可真的就威猛了,据说他好几次把别人老婆干得跟水里捞出来一样,整个瘫软的都动弹不得了。”“吹牛。”她说话时声音有点点不一样,怎么不一样我也说不上来。
“我开始也以为他吹牛呢。不过我上次跟强的老婆聊过,说他简直就是台永动机呢。”“永动机?”“就是进出进出根本不会停的那种。”“你们这些男人,真变态。”“变态啊,你不喜欢吗?”我一把将她拉过来,坐在了我的腿上,继续在QQ上跟他聊着。
冷鲜肉(我的网名):那你前妻现在重新找了吗?
中年狂郎:没呢。我们感情其实很好,就是我太强了,有时候随时随地都要,她实在受不了,才分开的。
冷鲜肉:那她知不知道你参加夫妻活动啊?
中年狂郎:知道的。所以她现在偶尔还会回来(笑)。
冷鲜肉:你这年纪了,怎么还那么强?锻炼的?
中年狂郎:也不怎么锻炼,天生就这样威猛(笑),上次跟XX的一对夫妻参加活动,竟然直接把她干潮吹了(得意的表情)。
冷鲜肉:不是吧,潮吹?还是干的?
中年狂郎:是啊,做到中间我鸡巴一挑出来,她马上就喷了,喷了我一肚子。
冷鲜肉:吹牛吧。
中年狂郎:我是生意人,这做事跟做人一样,要讲信誉滴。你要不信,将来叫你老婆试试不就知道了?(坏笑)
冷鲜肉:你倒想得美啊。
中年狂郎:是想得美啊。不美不想,更何况你家那个尤物,是个男人都会有征服欲呢。
这句话让我有些滴汗,悄悄瞟了身上的妻子一眼,她脸有些红红的,责备的瞪我一眼,她知道我肯定又把她的性感照片发给别人了。
中年狂郎:有没有新拍的啊,发几张给我,聊以安慰我寂寞的夜。
冷鲜肉:我给你发了很多了啊。(这是妻子一巴掌拍开我的手,直接接手聊了)
中年狂郎:看不够啊,每次看了都鸡巴硬到底,只想找个洞好好捅一下。
冷鲜肉:你家冰箱里没冻肉吗?拿出来捅。(还是妻子)
中年狂郎:(汗)惨绝人寰!你这是纯妒忌。冻鸡永远没有活鸡受欢迎。
“噗呲——!”妻子被他的这句话逗笑了。
冷鲜肉:老少皆宜,男女通用。(妻子边打字边笑着)
中年狂郎:(汗)你口味好重。
冷鲜肉:你说的冻鸡不如活鸡受欢迎啊。
中年狂郎:对啊,为了少妇们今后的性福。
冷鲜肉:自家都管不了,还管别人家的。
中年狂郎:自家的都要溢出来了,还不去支援别人家的旱地?得有些人道主义精神不是。
冷鲜肉:别人家就是旱地啊?
中年狂郎:痛苦来自于比较。相较于我开垦后,那就是旱地。等我开垦后,那就是水稻田了。
妻子咯咯的笑了,笑过后又有些不好意思,脸上浮上几缕腮红。
中年狂郎:你想你家里种小麦还是种水稻?
看过对方打的字,妻子的表情有些扭捏起来,好一会儿没有回话。我却大着胆子伸过手去。
冷鲜肉:那得看播什么种咯。
中年狂郎:我是水稻种(坏笑),要不要?
冷鲜肉:我家本来就是水田呢。(贼笑)
“胡说什么呢你。”妻子嗔道。
“难道不是吗?”我坏笑着将手忽然伸到她的双腿间。
“啊呀!”她吓得一夹腿,却晚了,我的手已经盖在了她的底裤,我靠,内裤竟然都被浸透了,黏黏的,湿湿的。
“还说不是水田。”我咬着妻子耳朵说,手指在她被勒出缝的裤底扣动。
“嗯。”妻子将头靠在了我的肩上。
中年狂郎:(流口水)很淫荡哦。你家要是水田,我就把她改成藕塘吧。
“这B”我被他的搞笑弄得哭笑不得,“他自信的很呢。”妻子稍稍抬起头,看见他打得字也很不住笑了,又坐起来。
冷鲜肉:当自己是水牛啊。(妻子打的字)
中年狂郎:蛮牛。(得意)
冷鲜肉:德性。
中年狂郎:大实话。叫你老婆出来见见啊,质量四包,包吃包玩包睡,更包喂饱。
妻子下面湿得更厉害了。
中年狂郎:绝对干得她瘫软在床上动弹不得。想不想试试。
冷鲜肉:变态!(妻子)
中年狂郎:错!这叫情趣。人活一世,不试试这畅快淋漓的做爱,怎么对得起自己?尤其是女人,一辈子那得吃多少苦啊,男人不在床上补偿回来怎么忍心哦。
冷鲜肉:男人就只能在床上补偿啊……
中年狂郎:这是最实惠的补偿啊,女人也最喜欢。记住,亏待谁,也别亏待自己。
妻子已不能回话了,因为我已一把推开了椅子蹲了下来,快速的将她睡裤拉吧了下来,妻子被吓一跳,下意识的夹紧了双腿,内裤没能脱下来,我一手扶着她的臀部,一手抓着她的内裤边,微一用力,她会意的轻轻松开,内裤慢慢被剥下,露出白嫩嫩的蜜桃臀,内裤中央一大团的蜜汁闪着亮光,妻子双腿间粉嫩的细缝微微张开,两边泛着水花。我将头凑了上去。
妻子啊的一声轻哼,夹紧了腿,却又害怕夹伤了我的头,又微微分开。我的舌头在她蚌缝上舔弄着,左手尽量掰开她的臀肉,伸出右手食指在我舌头下方挑逗着她的阴蒂。妻子难受的扭动着腰臀,被舔逗的几乎支撑不住身体,臀部下滑,却又受不了的向上挪开,结果还是舍不得的轻轻下蹲。我的中指已当做我的阴茎探入了她的体内,舌头快速舔逗着她微张的阴蒂,不时将它含在唇间,吮吸着,口里发出“呼噜呼噜”的吸水声。
“啊——!”妻子发出阵阵的轻吟,肥美的双臀尽可能的分开,以方便我手指和舌的探入,此时,妻子两瓣阴门已完全打开,露出了内藏的鲜嫩,我的快速舔动只舔得她臀部阵阵抽搐,滑粘的爱液从她阴门涌出,滑过她的阴毛,由她双腿间扯出一道长长的淫丝,竟不拉断,就那样挂在她的双腿间,一弹一弹的。
“老婆,你快成藕塘了。”我嘴里含糊的。她显然听见了,双腿猛的夹紧:“不要了,不要弄了,嗯,我会夹坏你的,嗯,老公,嗯,不要了。”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,换来的是我更有力、快速的挑逗。
计算机里,QQ依然“滴滴”响着。我站起了身,站在妻子背后,猴急的脱下自己的裤子,握住自己坚挺的棒子在妻子臀上拍打几下,妻子趴得更平了,屁股努力的向后翘起。
中年狂郎:在干嘛?
我快速的在键盘上打了两个字:嗯嗯。
中年狂郎:不会吧?(口水)就在计算机前?
我没再理他,而是挤进了妻子的身体,然后开始有力的抽动,妻子头被我抽得快贴近荧幕,口里闷哼着,就在这时,对面发来了一张照片——竟然是对方的一张高清摄像头自怕,那是中年狂郎高高耸立的阴茎,我操,真的很大,尤其从画面看去,他是用手握住根部的,显然是把他的手作为参考,露出他手掌之外的几乎还有一半,那份粗壮,比我简直大了一号,异于常人的硕大龟头仿佛张牙舞爪的显露出它的狰狞。妻子显然也看见了,吃了一惊的后腿了一下,又被我顶得凑到了荧幕前。
中年狂郎:我也要来!让我参加吧?你看它大不大?它都等不及上战场了。你们不会这么无情吧?自个快活,把我这个离异单男丢一边。我们视频吧,我看你们做打手枪。
接着计算机里传来请求接通视频的嘟嘟声音。
“不要!”妻子大喊一声,制止了我准备点开视频的手。
“就是看看。”我在妻子身后一前一后的进出着,“刚你不也看见了?比上海那男技师大得多呢。我们试试新得。”“不要。”妻子依然顽抗着。
“真不要?那么大呢?他想边看我们做边打手枪呢。”说完这话我能感觉到妻子体内的嫩肉像贪吃的小孩,咬住了我的龟头。
“在上海,别的小男人的肉棒你吃都吃过了?今天咱们换个成熟男人的大肉棒。”我依然边做边在妻子耳边说,“又不是让它进去,只是看看活的。”“不要。”“你也说了,冻鸡不如活鸡好,咱们不吃,只看活鸡,看它怎么动的。”“不要……”也许被我并不因说话而减弱力道的抽动抽得浑身脱力了,妻子这次的抗拒显得无力了许多,她将头埋在了胳臂里。
QQ里再次传来了顽强的请求声,这一次被我点击了“同意”。一个昏暗的画面从计算机里弹出。画面里一个壮硕的男子赤裸着坐在镜头前,一只大手正抚摸着自己的大鸟,镜头只对着脖子以下,看不到脸,在画面右上方的小画面里,我正从背后握着妻子的臀部冲杀,两人上身还穿着睡衣,下身却明显是裸的,当然,也是尽可能没有露出我们的脸……
“终于看到女神了。”一旁的耳机里传来男子的声音,虽然小,但很清晰的听见他在喘息,“好棒!”我对着镜头做了一个大拇指。
“光这样看着都觉得好满足,好刺激。”男子喘着粗气,“能看看女神的大波吗?好渴望一睹她完美的乳房,草,好爽。”他的手在自己大鸟上上下缓缓活动着。
我的手伸到了妻子的睡衣里,一阵爱抚,又伸出来,做出个“V”,却不脱去她的衣服。
“我草,兄弟,你这是要馋死我呀。”男子手没离开自己双腿间,口里传来惨呼声“我抗议!这是侵犯人权!我强烈要求看女神的乳房!”我嘿嘿笑着,因为跟他的交流,一时忽略的龟头传来的阵阵冲动,感觉自己亢奋的可以冲杀一夜,我一阵加速抽动,抽得妻子忍不住发出几声低吟。
“女神,让我看看吧,你老公人蔫坏,不给我看。我的大鸟就是要配合你的大波才是最完美的组合。”男子粗声的,“我在为你打手枪,打得我好难受,下次我不打手枪,直接打进你阴道里,跟你老公精液混在一起,我的大鸟就是搅拌棍,你见过这么大的搅拌棍吗?没见过吧?你要用过一定会爱上它的。来,让我看看女神完美的乳房……”在男子有如魔音般的劝说声中,我将妻子的衣服一点点往头上卷,卷过头部时,妻子轻轻将双臂往里一合,我顺利的将她套头睡衣从她头上脱去,她终于一丝不挂的呈现在镜头前面。
“太美了,美得我差点就喷了。我不想喷,要喷也要喷在女神的BB里。”男子在镜头里打着手枪,上半身往后用力靠着,“兄弟真是上辈子积了德啊,能有如此完美的尤物。”小画面里,妻子赤裸着趴在书桌上,头依然埋着,伸展着臀部主动迎合着我的进出。
“能站起来吗?我想看看完整的美波。”男子赞叹着。
我将妻子上身拉了起来,妻子啊了一声,头一侧将头发甩开,尽可能不露出自己的侧脸。我将妻子双臂从后拉住,妻子半蹲着将臀顶在我的双腿间耸动,小画面里,妻子呈现出一个完美的“v”字型,由于手臂被往后拉,显得乳房更为伟岸,整个胸膛是满满的一对丰乳,呈现出两道完美的浑圆,挺拔不见丝毫下垂,在我的抽动,一对乳房有节奏的弹动着,弹的人眼花。
“这是要死人的节奏啊。”男子加快的撸动的速度,“今晚打手枪都能打好几回呢,真是浪费了,女神,下次不要这么浪费,你来帮我撸吧。我不光要你撸,还要你自己将我的大鸟放进你湿透的BB里………”在男子的淫语诱惑中,妻子身体内抽搐的更加明显,她无意识的下后扭动着臀部,在我一次次用力的冲顶中,“嘤嘤呜呜”着。我将妻子的右腿抬起,搭在了书桌上,正好将我跟妻子连在一起的性器完整展现在了镜头前面,我炫耀似得狂力抽插着,跟妻子根本没注意到,这个姿势让妻子露出了一小半脸。
“嗯?”耳机传来一声很小的疑惑声,小到让我们直接忽略了,也没有注意到镜头里,男子往前凑了凑,当然更不会看到他的眼中有几分疑惑,有几分期望,更有几分欲望和贪婪……
那一晚之后,妻子跟“中年狂郎”熟稔了许多,在我离开的时候,他们偶尔还会单独聊几次,但妻子再也不肯跟他裸聊,说什么经历有一次就足够了…